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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午,到了快下班地點,素素見徐詩詩站在她辦公室門口,對她招了招手。
“素素姐,剛和老公講完電話啊,看你一臉甜蜜。”徐詩詩麵帶笑容走進辦公室。
素素點了點頭,說:“都老夫老妻了,還有什麼甜蜜。”
“你和你老公都還這麼年輕,怎麼就老夫老妻,看你們多恩愛啊,讓我也好嚮往愛情婚姻了。”
“冇你年輕啊。”素素笑看她問,“對了,有什麼事嗎?”
“有批新來的成衣到了,我都分門彆類的掛好了,你要不要親自去看看?”
“好的。”素素起身,準備親自再驗收一邊,也正好有事要交代她說,“小徐,今晚我有些事,要早點離開。你要方便的話,能不能下班後去先前那家名品店看看,把這兩天的營業額整理入賬。”
徐詩詩答應說:“冇問題,交給我,你就放心吧。”
“這個我算你加班,畢竟耽誤了你的私人時間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一個人下了班閒著也是閒著。”
“那不行,一碼歸一碼,這事就這樣定了。”素素可不是那種冷血壓榨員工的老闆。
……
晚上六點多,素素和秦天翼換上了正式的禮服,來到了舒氏集團百年慶典的晚宴上。
進入燈光璀璨的會場時,素素想想好像還是第一次以秦太太的身份參加這樣的宴會。
她挺直了腰桿,不敢有絲毫懈怠,既然來了,就不能讓天翼失了麵子。
會場中的名流富豪,讓素素眼花繚亂,根本認不出誰是rj的高層。
秦天翼發現她搜尋的目光,小聲在她耳邊說:“彆著急,待會我幫你問問,rj的高層長什麼樣,要是能找到引薦的人是最好。”
“冇事,今晚能見到更好,見不到也沒關係。”
“我明白,你是靠實力說話的。”
素素衝他嫣然一笑,“秦先生過獎了。”
這次素素冇再躲在角落,逃避與人交流,而是大方地跟著秦天翼四處應酬。
跟著賈南芳的舒雁看到,隨著秦天翼的顧素素,在賓客中應付自如,眼神越來越陰沉。
秦天翼收到了他們舒氏的請柬?他不但來了,還把那個該死的顧素素帶來了。
難道父親已經和秦天翼和解了?
她趁著賈南芳閒下來時問:“媽,今晚秦天翼怎麼帶著那個女人來了?爸不是想吞併翱翔嗎?”
賈南芳也看到了秦天翼和顧素素,冇當一回事地說:“生意場上哪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,你爸這不是又想同他合作個大項目。”
“可是爸明知道他那麼欺負我這個女兒,還能同他合作,有冇有把我放在心上?”舒雁極度不滿地說。
賈南芳勸她說:“不要耍小孩脾氣了,你爸好不容易原諒了你,你就知足吧。再說集團的事還輪不到你說話的份,不要再生事了。”
舒雁不情願地哦了聲。
舒中澤看似承認了她母親的名分,對她們母女倆最好,可直到現在也冇把她安排到舒氏集團裡上班。
反倒是她哪幾個不知道什麼女人生出來的哥哥姐姐,都在舒氏集團裡任職。
這是什麼道理,她心裡隻覺憤憤不平。
素素其實也早就看到了舒雁,但她這次冇有去招惹舒雁,還是聽康喜的遠離這種人。
等有了確鑿的證據,到時舒雁不得不認罪。
冇過多久,前麵舞台上的燈亮了起來,其他地方的燈變得暗淡。
舞台上的大螢幕開始播放宣傳舒氏集團百年曆史的畫麵,從舒家先輩開創至今,一幅幅珍貴的照片在不斷的放映。
素素好奇舒氏集團是怎樣的百年曆史,不由地看向大螢幕。
當舒中澤母親年輕時的照片出現在大螢幕上市時,素素被這個美貌的女人莫名吸引,似乎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。
“和你長得好像。”秦天翼在一旁暗暗驚歎地脫口而出。
他隻覺關於素素生父的事根本不用再查了,隻需想辦法弄到舒中澤的d
a同素素的做個鑒定便會真相大白。
素素問道:“我和舒雁的奶奶長得像?”
“美麗的女人都是一個樣。”秦天翼用玩笑地口氣說,“除你之外,我對其他的女人都臉盲。”
“哎呀,你不用跟我解釋,你誇舒雁的奶奶我又不吃醋。”素素笑他說,“人家早已仙逝,我吃那門子的醋。”
“我就知道秦太太是最美麗大方的。”
“貧嘴。”素素賴得理他,繼續看向大螢幕,看著舒氏集團的百年曆史,還真是一路風風雨雨的成就了今天這樣的大集團。
舒氏一代又一代人在大的時代和大轉折時,堅守住了一個企業一個商人的底線和原則,纔能有了這百年基業,讓她不得不佩服舒氏老一輩的人。
隻是到了這一代怎會出來了舒雁這種後代,簡直是給舒氏抹黑!
秦天翼一時冇法說出她身世的真相,她要知道了舒雁有可能是有血緣關係的妹妹,他們卻要將舒雁繩之以法,她會心裡不好受的。
在冇有確定她和舒中澤的父女關係前,他還是先彆跟她說這事了。
再說以舒中澤的為人,就算能證實素素是他的親生女兒,他也未必會認,到時也是給素素徒添傷心。
隨著莊重的音樂響起,舒氏集團的百年慶典正式開始。
舒氏準備了各種節目、宣傳,還有紀念內容,讓人看得目不暇接。
最後環節纔是舒中澤攜太太上台致辭,舒雁被人攔在了台下。
舒中澤雖然冇讓她繼續禁足,可也冇讓她上台,最近關於她的負麵訊息實在太多,他不能讓精心籌備的慶典出任何差錯。
其實對於舒雁他已經徹底失望了,當初就覺得她不是繼承舒氏集團的合適人選,隻能在家中當乖乖女,以後在跟前孝順就好。
但冇想到她連這都做不到,為了個男人愚蠢到這種地步,連自己和舒家的聲譽都不顧。
他已經想好了,舒雁要是還嫁不出去,就把她送到國外去,以後無論如何都不準她回瀾城。
舒雁眼見自己不能上台,母親也幫不了她,心裡難受地要命,看來父親是對她徹底失望了,不會再寵她愛她了。-